浮༢

 【GB】作为祸国妖妃的你,看上了新来的美貌质子

你是山中修炼多年的狐妖,受上神之命,来到君王身边,任务是颠覆昏君的江山。

 

  你欣然接受了这个命令,就当度假了,吃吃喝喝为所欲为就能涨KPI,何乐而不为呢?

 

在你的不懈努力下,大王终于死于酒色。你作为王后,扶持了他的小儿子继位,成了太后,垂帘听政。小楚王年幼,比老楚王还好糊弄。

 

  谁知今天,你看到了一个前来进贡的质子,面容俊朗,眉目如画。

 

1.

 

  自古嫦娥爱少年,你打定主意要享用他,自然要找个借口接近他。

 

  质子叫容子沣,来此进贡是希望楚国能停止对燕国的围困。他愿意作为人质留在颍川,代燕国承担楚国的怒火。

 

  他容貌俊朗,言辞温驯恳切,小楚王年纪小,忍不住有点心软,奶声奶气的说:“容子沣倒是一片赤诚,可见燕侯亦有悔改之意。”

 

  你知道小楚王已经心软,也想在美人面前卖个好,于是出言道:“大王一向宽和悯下。如今燕侯派爱子前来做质子,也可见诚意。不如恕了燕国的过错,择日退兵吧”

 

  小楚王见你也同意了他的意思,更加高兴了,对着丹陛之下的容子沣笑道“母后为爱卿求情,寡人便赦免燕国罪愆。”

 

 

  容子沣再次拜谢。

 

  这一低头谢恩,你倒是不方便看脸了,于是笑盈盈到:“公子何须如此多礼?久闻公子琴技娴熟,使人听之三月不知肉味。真要谢,不如为本宫和小楚王弹奏一曲吧”

 

  说完这话,你不禁一愣,你久在颍川,他是藩国之人,你哪里知道他擅长什么呢?

 

  这一愣神间,小楚王已经传令:“既是母后要听,还不取琴来。”

 

2.

 

  容子沣确实弹得一手好琴。小楚王从小就喜爱音乐,宫中的乐师淘汰了一批又一批,可饶是如此,也比不上容子沣分毫。

 

  琴音清越,一曲弹毕,小楚王久久不能回神。

 

  你不由想出一条妙计,侧头微笑:“王儿以为,容子沣琴艺如何?”

 

  小楚王这才回过神:“之前虽听人说容子沣琴艺过人,却没想到是如此天籁之音,还是母后有见识,不然寡人就听不到这么美妙的琴声了。”

 

  你低低叹了口气:“我也没想到,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琴声。只是,可惜。”

 

“可惜什么?”小楚王问道。

 

“可惜他是外臣,更何况到底是燕侯公子,怎能常常为我们抚琴?我和王儿恐怕不能常常听到这么美妙的琴声啊”你故作惆怅道。

 

“不如让容子沣把琴艺传授给我,以后我就可以常常弹给王儿听了。如此既不失君臣礼仪,又不使如此美妙琴声绝于楚宫。两全其美,王儿以为如何?”

 

  小楚王拍手笑道:“母后思虑周全!”

 

  容子沣面上一阵雪白。相传楚军攻打燕国,就是你的意思,如今他又受命教你弹琴,恐怕凶多吉少。而你望见他凝重的神色,却对他举杯,露出一个真诚的有些邪气的笑容。

 

  

3.

 

  容子沣来授琴了。

 

  你让人把他带到明月楼上。他上来的时候,你正在一个人喝酒。带孩子和哄昏君,真说不上哪个更累。

 

  你扫了他一眼,来了这么一个俊朗少年,总算是有了个消遣。

 

  你的面颊因酒而微微泛红,如同杜鹃花瓣,你看向他“请公子,先为我弹奏一曲吧。”

 

  你素来名声在外,他来这里,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。

 

  他低头弹琴,神态安静,远远看着,如松下风,如明月入怀。你看着他,目光逐渐火热。

 

  你倒了一杯酒,向他走去:“我不让你停,你就不许停。停下就是死罪。”他身子一僵,只得继续弹奏下去。你走到他身前,俯下身:“我赐你一杯酒。”

 

  你有言在先,他不敢停下弹琴的手。你把酒杯送到他嘴边,他只得从你的手里,喝了两口酒。

 

  容子沣是有名的谦谦公子,恪守礼仪。如今在你的命令下,不得已做了这暧昧的举动,耳根子红的像要滴血。

 

  他这一害羞,你的心里也跟着软了一下。他可真好看啊!

 

  你坐到他身侧,他琴声一顿,又硬着头皮继续弹下去。你把他的窘态看在眼里,只觉得可怜又可爱,胆子也更大了。楼顶烛光幽暗,你的手悄悄的环上了他的肩,摸索到了他斗篷系带的位置。

 

  他的琴声猝然停止。

 

  你轻轻一拽,带子松开,月白绫子的斗篷就从他僵直的肩上滑了下去。月白绫子叠在一起,本来极浅淡的蓝色明亮起来,好像你们之间横了一道月光。

 

  你看着碍眼,一下子把那轻飘飘的斗篷拂开。他如同被鞭子抽了一下,立刻站了起来:“娘娘请自重。”

 

  如此疏离,如此诧异。

 

  你一下子被他的态度激怒,仰头质问道:“容子沣,莫非你是个瞎子,你看不到我的脸吗?”

 

  你本来就生的明艳过人,自从入宫之后,更是一天比一天妖冶美艳。别说当年的大王对你百依百顺,就是那些指责你祸国殃民的大臣,见了你也掩盖不住惊艳之色。你之前还和其他妖精姐妹开玩笑,说旧日相交再见到你,恐怕也认不出来了。

 

  你的美貌何曾失效呢?

 

  你的质问让他更加无措,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,稍做思量后,丢下一句“微臣告退”,就抽身离去。

 

 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你心生杀意。

 

4.

 

  回去之后,你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梦里你还在深山修行,白天躲在山洞里修炼法术,晚上就满山的游玩,泛舟湖面,颇为安逸。你躺在船上,仰望明月遥遥,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。

 

  醒来时你只觉得奇怪,梦里,你似乎把修炼的法术由妖法改为了正法。可你何曾修炼过正法呢?

 

  “母后,你昨日学琴学的怎么样?”小楚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跑到你宫里追问。

 

  你一阵头大,赶紧敷衍道“母后还不熟练呢。”

 

  小楚王扑过来搂过你,像大人一样安慰你:“母后不要着急,容子沣琴艺高,咱们慢慢来就是了。”

 

  奇怪,你从小到大认识的狐狸,没有一个是修炼正法的。当年你们族里的长辈,教的也是妖法。你怎么可能去修习正法,还修炼的有模有样的?

 

  你恍惚一阵,索性不再想这个,只合计着明天要如何料理容子沣。

 

5.

 

  你从妆台上抽出一条半新不旧的手帕,叫过自己的心腹侍女,耳语了一番。她接过帕子,福了福身转身离去。她没走两步,又被你叫回来:“还让他穿那天的衣服来。”

 

  这一次,容子沣是被你的手帕蒙住眼睛,由侍女引领来的。因为看不到周围的环境,他显得极为敏感。

 

  这种敏感又惊惶的样子取悦了你,你不由露出了一个有些天真的笑。

 

  你挥了挥手,侍女极有眼色的退下了。身边唯一的人走了,容子沣更加忐忑,对着空气拱手:“臣给娘娘请安”

 

  你走了过去,笑盈盈的说道:“你不许把眼睛上的手帕拿下来,否则,我就杀了你。”

 

  他犹豫着应了一声,又问:“娘娘,我们开始授琴吧?”

 

  你心里好笑,他明知道你意不在学琴,又何苦这么掩耳盗铃呢?更起了调戏之心:“琴就在公子身前啊,公子且先弹奏一曲。”

 

  容子沣急着弹琴走人,竟然真的就把手伸出来向前摸索,只摸到罗衫和你胸前一片雪白肌肤。他“啊”的一声,向后退去。

 

  你笑着看他:“怎么了?公子摸到了什么?”

 

  你是王后,他怎敢直说,只得强行冷静下来:“臣什么也没摸到。”

 

  你笑着轻轻一推,他跌坐到榻上。你坐到他身侧:“公子知不知道,如今燕国存亡,在我一念之间。”

 

  他整个人僵住了,良久才道:“不知娘娘,肯恕臣罪愆否?”

 

“公子知道我想要什么。只有公子让我如意,我才愿意公子如意。”你盯着他,像盯着一个猎物,掌控的感觉让你亢奋。他的耳根子又红了,身子又僵了,像那天晚上一样。

 

  抛开那天晚上不愉快的结果,其实你很喜欢他这样的状态。这种状态下,他似乎随时都会妥协,那种心怀抗拒的顺从,让你兴奋的几乎直哆嗦。

 

  你的手摸上了他的脸,他整个人都出了一层汗,脸上也湿漉漉的。你心里想,要是这会眼泪流出来,就更好了。

 

  手往下滑,滑进了他的领口,你摸到了一个玉坠子,好奇的把那坠子拉出来看。可是坠子刚拉出来,你还没有仔细看,就被他一把推开。

 

  他没有按照你想象的那样,心怀抗拒的顺从你,而是带着恐惧反抗了你。

 

“娘娘如此,是陷臣于不义。臣不能从命,也请娘娘自重”他一把将你推开,扯下蒙眼睛的帕子,摔在榻上。

 

  他推你的时候,你手里正好拽着他的坠子。这么一推,那个坠子就这么扯了下来。

 

  你看着他决绝的模样,耐心也用尽了,连说了三个“好”字,转身离去。

 

6.

 

  不久,小楚王下令,说容子沣在太后面前言行无状,打入昭狱,择日处死。

 

  消息一传出,朝廷里好多人都为容子沣喊冤,许多人因此触怒小楚王,于是又一批人死的死,罢官的罢官。

 

  你来看容子沣,是在三日后了。

 

  昭狱的人,都是看王上的脸色行事。更何况容子沣犯的是如此大罪,似乎不多加磋磨,就不能表达对王上的忠心。

 

  容子沣一身素白单衣上,染了大片的血迹,血已经干涸成了黑色,显得人更加苍白憔悴。他被捆住双手吊在梁上,你抬头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,冷冷的瞥了狱卒一眼,“把人放下来,本宫还有话要问呢?”

 

  狱卒战战兢兢的把人给放了下来,然后就跑了。

 

  人吊的久了,关节难免受不住,再加上狱卒动作粗暴,往地上这么一磕,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
 

  他是要强的性子。你之前忽悠着大王和小楚王整治了不少大臣,当时昭狱里最不缺的就是名门贵胄,这里也不乏年少皮相好的。刚进来的时候都自矜身份,忍着痛不出声,可日子久了,也没什么不同了。

 

  你抓过他的手腕,往自己身前扯。动作不算大,他却疼出一身冷汗。人没力气,眼睛却还明亮。你不顾他的反应,看到他手腕被绳索勒的青紫,甚至还磨出了血痕,在上面轻轻落了一个吻。

 

  他弹琴的时候露出过手腕,这块皮雪白,连青筋都看得清楚。

 

  你声音低低的:“现在从了我,还有一条生路。否则,只有一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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